“在学校的时候,我们的关系,能不能不挑明?”时春像是有些急切般地说,看着他的眼神闪过一丝紧张。
直到他点了点头,她才郑重地说了句谢谢,转身离开,脚步急促到恨不得马上离开这儿。
自己难道就这么见不得人?直到看着她走进学校,他才开车离开,那首曲子像是单曲循环般地一遍又一遍地放着,车已经回到了公寓楼下,他却迟迟没有下来。
不要命似的一根一根地抽着烟,他的烟瘾不重,只是现在他可能需要思考一些问题。
关于宿时春,他一直不知道她到底哪一点讨爷爷喜欢,不会说话,不会打扮,甚至连基本的讨好都不会。自己回来,她就没有半点怨言要对自己吐诉吗?
还是说她根本就不在意,将这段婚姻的命运交到了他的手上,于是此后,从不过问,从不言及。
还真是会偷懒呢,是合是分她都不管,潇潇洒洒来去自如,哪怕下一秒离婚她也能收拾东西立即就走,或者说,她连东西都不用收拾。
回到宿舍,室友还没有睡下,一进门,时春就被忽然蹿出来的于静姝拦着追问:“听说设计院来了一个超帅的高数老师?”
时春本来就紧张了一路,现在被她这么一吓,整个人像是受到刺激般地一哆嗦,稍稍平静后,越过她回到自己桌前,无奈地回答:“应该是的,你自己打听到的消息你自己还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