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学了寻尸的皮毛,嘴上说着不帮忙,身体却很诚实。
她冲着铁蛋勾勾手,然后两人溜得远远的。
两个人在山头的林间穿行,走得都是我们踏破了的路。
铁蛋把这几天的进展,毫无保留地跟她说了。
周嘉怡或许懂了,也或许没懂。
她眼睛里泛着思索的光泽,变着法地出谋献策。
“陈海生的尸骨,会不会在树干里?”
我板着脸回道:
“不会。”
“那会不会被野兽吃了?”
“不会。”
她的世界里就没有放弃的字眼,不停地问着。
“有没有可能被土埋住了?”
我不耐烦地看着她。
“大姐,拜托你少说几句,你一直吵着,我没办法思考。”
天空里,秃鹰盘旋,似在看我们几人的笑话。
周嘉怡不恼也不急地道:
“你想吧。”
还没有安静一分钟,她忽然神神秘秘地道:
“对了,你们知道陈海生的头怎么出现在他家院子里的吗?”
据说头是凭空出现的。
时隔多年,依然是个未解之谜。
我眉头一动,没有说话。
铁蛋配合地问道:
“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周嘉怡得意地轻哼一声,摇着腿道:
“我当然知道了。这几日除了跟师父学功夫,我还在村里四处打听有没有什么怪事,结果碰巧还真打听到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