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衡山一愣,眉头一蹙看着她道:“让开!”
阮氏抬眼看着他,身子却没有动。
穆衡山突然抬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本将军没有打女人的习惯,但是不介意尝试一次!”话毕,猛然一用力,将她甩了出去。
然后大步进了屋。
这院子是穆家在横山渡的住处,就在军营边上。
那日桑榆从马上栽下去就一直不好,穆衡山没有法子,只能带着她快马加鞭先行一步,刚刚出那片荒漠就出了问题。
身上见红了。
穆衡山一个混在军营里面的大男人哪里懂这个,只知道她病的厉害,越发的加快了速度日夜兼程的往横山渡赶。
横山渡那边有军医。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桑榆身下的血都结痂了。
穆衡山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吓的,亦或是两者都有,整个人抖个不停,腿都是软的。
横山渡这边有个姓程的大夫,颇有些名气,穆衡山一到地方就将人叫了过来。
“将军,夫人这是,这是有喜了,这坐胎不稳,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