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教我做事?”柯渝坐起来,瞪着那人说道。
“不是,不敢。”男子赶紧垂下了头。
“明天,我就能看到他向我求饶的样子了。我要看看他命到底有多硬,从德国能逃掉,从岛上能逃掉,这一回他还能逃?呵,他不可能逃!”柯渝把杯子丢出池子外,冷冷地说道。
“其实……我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劲,冒着得罪缅甸那边的人,非要对付他?”男子犹豫了半晌,终于忍不住问道。
柯渝沉默了好一会儿,居然没发火,还慢吞吞地回了他:“当然是他们都该死,让我不高兴的都该死。”
男子见好就收,没敢再问,乖乖地离开了澡堂。
柯渝独自泡在池子里,好半天才从池子里爬了出来。隔壁房间有床,他包上浴巾,直接躺到了床上,四肢瘫开,就像一块毫无生气的木头,僵硬地摆在大床的正中间。过了好一会儿,他转头看向枕边的一只钱包。这钱包很旧了,皮子上染了大片的褐色,脏兮兮的。他两根手指夹起钱包,打开来,盯住了钱包里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