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染半眯着眼睛缓解不时袭来的困意。
阮软有些不可置信一样惊呼:“我去,清染,你今天上课居然打瞌睡了?”
清染苦着脸抬头看她,一下困意被她吓跑了三分:“小声点儿。”
阮软正激动着,哪里会小声,“染染,你跟我同桌快两年了都没打过瞌睡,跟着安哥同桌才几天,上课就打起了瞌睡,真该让老吴看看……”
清染困意这下彻底消了,她打断阮软的滔滔不绝,坐正身体态度严峻起来:“阮阮,我问你个事。”
阮软跟她闹惯了,闻言眨巴两下眼睛,嬉笑着没个正形:“客官您问吧,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清染恶寒了一下,到底耐不住内心对季彦辰的好奇,她示意阮软凑耳过来。
两个扎着马尾的头在课桌上凑在一起,阮软突然坐直身体,狐疑的看向清染,“染染你为什么突然问起季神?这不像你的作风。”
跟清染相处那么久,阮软对她的性子几乎了如指掌,满脑子都是圣贤书,什么时候闻过窗外事?
清染有些丧,“昨天看到季学长了,他好像就住在我家那边。”
然后她当天晚上就做了梦,梦中光怪陆离,都是谢映安和季彦辰之间的纠葛。
梦的最后她甚至看了那个俊美的年轻男人站在窗边晃着手中的高脚杯,眸子里一片死寂,他晃着晃着似乎觉得没了意思,抛下手中的高脚杯,打开了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