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走的时候一样,尉迟身边是凌璋和白清卿。
不一样的是,他的右手臂上打了石膏吊在脖子上,鸢也一愣,小跑上前捧住他的手:“怎么了?”
尉迟温声道:“没事,再过几天就能拆掉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鸢也每天都给他打电话,他完全没有提这件事。
白清卿咬着唇:“我们去机场的路上。有人用消音手-枪对我们的轮胎开枪,车子失控,撞向大树,尉先生才……”
鸢也眉头一皱:“所以你这几天一直在青城?”没有出国,而是一直在别处养伤,“你怎么不告诉我?”
“怕你担心。”尉迟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现在已经没事了。”
尉迟转头交代凌璋去办事,凌璋领命,他手里拿着尉迟的药,要走了自然得交出去。
白清卿自然地伸手去接,凌璋却递给了鸢也:“每隔四个小时吃一次药,差不多可以吃下一次了。”
“好。”鸢也接过,顺势挽上尉迟的手,扶着他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