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更好吗?至少,不会被人瞧不起,也不会被人欺负得无法还手!”
白以桃小腹时不时就痛,她额头冒着冷汗,想要喝口温水,又够不着床头柜上的保温瓶。
护士都被撤走了,莫名有种落差,在白以桃胸腔里酝酿着。
薄应岑在她身边的时候,一个个护士都争相伺候她,无微不至。
等薄应岑一走,她们一个个都出去了,就没再进来过。
就连点滴空了,都是白以桃自己来拔针,她没办法下床去换药。
身子一动就疼到灵魂深处。
比分娩还要痛苦。
派对会持续到天亮,那酒香气息遍布的舞厅里,数十人正在翩翩起舞,男士西装革履,女人华丽裙摆,身上的香水味迷人心智。
乔汐雅喝着红酒,已经太久没有和薄应岑这么亲密无间的相伴了。
自从那个夏明熙出现以后,她和薄应岑的关系越发变得冷淡,甚至她还不得不避嫌。
可她才是那个正宫!
夏明熙算个什么贱人表子!
乔汐雅在服务生的酒托上,放上酒杯,向薄应岑发出了邀请:“岑哥,我们去跳个舞吧,好久都没有和你来一支华尔兹了。”
乔汐雅动了心思,她势必要在薄应岑和夏明熙有间隙的时候,钻进去,夺回她的一切。
“好。”薄应岑兴致不佳,可思绪一直都在缠着他,回想着白以桃在床上,那几欲轻生断念的模样。
她孕育了三个孩子,可他的下属均查不到她的丈夫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