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郑相公以前当过三司使?”
“是,当过一年的三司使,而且此人宦海沉浮,十余年来一直都在三司的框架之内做官从政,盐铁、度支、户部都干过,在他当上三司使之前,更是干了长达六年的度支使。”
“之所以不让他干这三司使了,也正是因为此人在三司实在太久,门生故吏遍布三司内外,先帝恐当今官家登基之后难以制衡,这才把他的位置换到了政事堂,任职了参知政事,但,实际上依然主管着财税用度相关的事情。”
“这么说,那,就怪不得了,看来此前咱们俩的猜想还真是对的,此人就是来扬州收钱,收拾我的。”
沈毅闻言不由得苦笑,神情复杂地看着他道:“老弟啊,哥哥我这次,算是被你连累惨了,此时此刻,我与你已经站在了同一条船上,身家性命可都压在你的身上了,哎~,怎么事情就走到这个地步了呢。”
却是事到临头,又有些后悔,此前他给予刘大炮那么多的支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