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是好事。
“你们辽东,有辽阔的荒土,若是能养成农田,种植作物,便是一个巨大的粮仓,以粮食来与冀州商品换取商物,行走都十分方便,得归幽州方可融化,分化为孤立,只会无援,你们打高句丽都打不下来,何况是入主中原,这辽东藏是藏不住的。”
“江东有长江天堑,西蜀有山险走廊,尽皆都会被攻占下来,辽东自然不算什么。”
“求什么,不可得什么,但退让一步,反而还有余利可得,毕竟,世间情谊都是你来我往,曹氏送恩,公孙氏又岂能还情。”
“若是不还,那是什么?”
公孙康被敲打得一愣一愣,那就是……不识好歹了。
居功自傲,不尊曹氏。
果然,想要延绵百年却如此孤占辽东,负面受敌,是不可能的。
这话在理。
“在下,一定把话带到。”
“好,”徐臻当即起身,擦了擦嘴,“言尽于此,我要去军营操练军士,今日不可作陪,请子和兄长陪同康公子。”
“车骑您忙,”公孙康立刻起身想送,曹纯则是和徐臻一路走出了正堂,送他到大门口来,在旁跟着走了些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