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蔑视的眼光,漫不经心的表情,无疑是二次伤害,她气势汹汹到几人跟前,确定江潮可以轻易的护住她,这才不客气道。
“好,我不够格,那你找个够格的人来跟我说,监守自盗不说,还陷害同事,真以为这厂子是你家的了?
我倒想看看,到底谁把你这个厚脸皮的招进来的,去,把人给我喊过来!
还有,趁着事情没到不可发展的地步,快点把东西吐出来,公开赔礼道歉,否则,结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葛大根短短时间,经历了无数情绪转变,按理说已经成年人,能很好控制自己的情绪,但还是被她煞有介事模样逗乐了。
“小同志,我又没犯你指控的罪,你们无权追究我责任。
总不能谁红口白牙,一张嘴就诬陷我吧。
那我还说东西是他偷的,你们怎么不抓人?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我真的德行有亏,要处理我的大有人在,厂长经理甚至是保卫科任何一个队员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