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远冷嗤了一声,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司徒景明却是不敢再嘴贱了,他知道魏远的性子,要真是把这位爷给惹急了,他一定会被扔进护城河里的,那样可就惨了。
“不说其他的了,我很纳闷,你昨天为什么非要自己下水,多等一下让其他人下去不行吗?”司徒景明问道。
魏远:“那是右谏议家唯一的孩子。”
司徒景明坐直了身体:“怎么?你是想把他也给拉拢过来?”
魏远点点头:“右谏议和其他人不同,为人很是刚正不阿,更重要的一点是,他从不参与派系之争,只效忠于正统。”
司徒景明往后一瘫:“你也说了,他不参与其他的,而现在上面那位,可不就是正统吗。”
“那可不一定。”魏远意有所指的回道。
司徒景明一惊,立马从凳子上蹦了起来:“我天,难不成你还瞒了我大事?”
不会吧,不会真的是他想的那个样子吧!
魏远淡淡一笑:“时机未到,等到了合适的时间,我自会告诉你的,现在最要紧的,是先把右谏议这一派的人给拉拢过来,届时会给我们省下不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