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探向她脖子,上面的淤青在如玉的肌肤上有些狰狞。
原先的旖旎尽数褪去,空气中带着沉闷的气息。
好一会儿,秦靳佑看着江瑟笑,“是新伤,至多二十四小时。”
他虽带着笑,可眼里却没有分毫笑意,神色中夹杂着丝凶狠,威慑迫人,仿佛对待他审问的人。
语罢,他凤眸一敛,“你不打算跟我说实话?”
江瑟瘪瘪嘴,就知道眼前这男人厉害,她道,“昨晚你出事,我去求傅翊了,他怀疑我,就对我动手了。”
小心翼翼观察秦靳佑的神色,见他没什么异样,又道,“上一次在戏院我不小心露了身手,被他发现了,我怕日后他会对我下杀手,这次才不敢反抗。”
见她把傅翊置于她的对立面,秦靳佑气就消了,又想起她是因为他才被傅翊掐成这样的。
他搂住她,埋首于她脖颈上,吻了吻那里的淤青,轻叹道,“瑟瑟,男人保护女人是义务,女人却没必要保护男人。以后别像昨晚那般傻了。”
他把玩着她的头发,却没有告诉她,他想要对付傅翊了。
江瑟见他没再深究,舒了口气,虽然跟傅翊不再有交情,但也不愿秦靳佑因为她的原因去对付傅翊。
她忽而想起今日从卢莉莉口中听到的消息,便问道,“我听说,承军被西北军大败了。”
秦靳佑嗯了声,表情淡淡。
“你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