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施冷淡的脸才有了点异色。
她指尖蜷缩，话语虽是冷冰冰的，但眉宇间还是看得出来动容。
“他怕是早把我忘了。这些年，除了你，还有谁在意过我的生死。”
裴时砚将烟蒂拿下，吐出一口烟雾。
“那你知道张珩的现状吗？”
她蹙眉，轻声道：“知道。”
上次她回了趟帝都，打听到了消息。
“行，你自己看着办吧。”
裴时砚将烟掐灭，兴致缺缺地翻开菜单点菜。
梁曼施又去看云锦书，“这位云小姐，是你的女朋友？”
“昂。”
男人眼皮也不抬一下，点了几个菜后将菜单递到她跟前，“看看你想吃什么。”
“随便，你点吧。”
她又将菜单推过去。
裴时砚就一起点了。
梁曼施接到电话，温顺地喊了句“母亲”，聊了几句后将电话挂断，才问裴时砚：“茱莉娅怎么会受伤？”
她知道裴时砚上午也在那个马场。
“我怎么知道。”
他抬了抬眼皮看她，凉凉地打趣：“你那位义母对你挺好的啊。”
梁曼施眉心微蹙，“她救了我的命，也的确对我很好。”
裴时砚不再说什么。
要是对她不好，她也不可能不愿意回国了。
吃过饭，梁曼施有话和裴时砚单独聊，云锦书也很自觉地起身，先跟宋扬到车上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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