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云谏愣神的间隙罗穗穗已经出门去了,都云谏越发好奇,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了。
他一直都没有弄清楚罗穗穗的身份,心下总有那么一点遗憾不安。
如罗穗穗所料,都云谏确实遇到了一点麻烦,不过他还暂时不放在眼里,不过就是些跳梁小丑罢了。
回到书院,都云谏看着被翻撤的乱七八糟的房间,眉头紧锁,罗十月惊讶的张大嘴,“姐,姐夫,这是……”
“无碍,先收拾一下。”都云谏抬步进去,衣服被褥都被凌乱的扔在地上,书上被泼了墨汁,地上乱凿凿的一片。
都云谏捡起地上的抄本,原本工整的字迹早已被墨迹糊的看不出原来的模样,手指抚过书册,指腹立即漆黑一片。
都云谏不管不顾的拍掉多余的墨汁,眼底一片浓郁的漆黑,薄唇轻启,字眼冰冷,“真是找死。”
他装的端方温润了些,这些人当真以为他就真的是个端方君子了。
收拾完房间,都云谏找了个借口安顿了罗十月,转头就出了书院直奔牙行。
以前他是奴籍,手底下收不来人,如今罗穗穗为他除了奴籍,他如今是平白身,也该筹谋策划了。
牙行里今日颇为冷清,牙行老板趴在桌子上打盹儿,听见声响急忙起身迎接,“客官,您来了,不知看点儿什么?”
“买人。”都云谏干脆利落买了罗穗穗当初连条腿都买不起的那个人,“直接办好,我改日来取,人我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