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到约十几遍时,炭窑的竹门吱呀一声开了,一童子朝门外探头探脑。祁鞅贾四周看看,觉得没有危险,便走上前去。童子看见他,顿时吓了一跳。
祁鞅贾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了想,举手比划了六、一、四、零四个数字。童子瞪了他半响,回身嚓地关上门,噔噔噔跑了进去。
又过了一刻,童子领着一位长须白衣的中年儒生紧张地走了出来,指着祁鞅贾说:
“魏毅文伯伯,就是他。”
“你,认识驷叔盈?”中年儒生打量他许久,才谨慎地开口问道。
祁鞅贾松了一口气,长揖到地:
“在下祁鞅贾。”
魏毅文拿着驷叔盈留下的硬盘,在炭窑不大的空间里来回踱步,墙角的算筹机哗啦啦作响。
“现在的它,看来已经没有用了。”他看了看算筹机,低头叹息。
“为何?”祁鞅贾心有不甘。
“它只是一个程序。”魏毅文指着硬盘惋惜地说,“只有在骊山服务器集群这样宏大的平台上运行,它才能发挥自己的作用。在我们手里,无从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