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从旁人口中说出,她只觉得这是恭维话,但偏偏这是从药老的口中说出。
“好,我尽力而为......”
流云接过了药老手中的药,眼神向祁怀琛寝屋的方向看去。
“你这丫头......可比丞相府那死丫头懂事多了!”
药老摸着胡子夸赞道,流云这丫头,真是令他舒心至极,反观墨挽凉,没把他气死就不错了。
听闻药老的话,流云浅浅一笑,药老口中所说的,可不就是墨挽凉吗?连药老都对他颇为厌恶,可见府中人对她都是什么态度。
“我这就去......”
流云说完这话,端着药走向了寝屋。
祁怀琛看着眼前毫无睡相的女人,脸色不悦,一道掌风打了出去。
墨挽凉本好端端地盖着被子睡觉,没想到突然一道狂风,把自己连带着今日刚打好的地铺在地上滚了三滚。
头顶摇摇欲坠的玉石,正好砸在她的脸边,只有咫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