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子上芽芽熟,七拐八拐很快就找到了王胜意住的地。
他们镇子不算发达,都没商品房,都是公房或者民居。
王胜意显然是把左右两栋房子全给买了,合并成了一栋,门口还特意挂了两个大红灯笼,就差挂个“王府”的牌匾。
大铁门虚掩着,芽芽喊了两声,二楼窗户传来一声,让她自己进来。
建筑外头整得还挺好看,里头就是个毛坯房,楼梯连个栏杆都没安,上个楼都得胆战心惊。
二楼楼梯口正对着屋子,爬上楼梯就能瞧见屋里头床上棉被拱出来的人形。
芽芽站楼梯口喊:“客人来了啊”
王胜意忙了两个通宵还不想起来,嘟哝的让芽芽到隔壁房间。
“地上有个袋子,里头东西拿走,我就不招呼你了。”
芽芽也不跟人客气,跑隔壁房间参观去了。
楼上楼下一个样,都是毛坯房,隔壁那间还有人住的痕迹,这边就只拉了个窗帘。
地上确实有个袋子,芽芽一拉开震了下,喊:“里头是钱啊!”
瞅着那崭新的样子,估摸着刚取不久。
“哦,记错了”那边爬起来开始套裤子,“在这个房间呢。”
芽芽走出来,刚巧瞧见人迷迷瞪瞪的穿裤子。
这寒冬腊月的身上都裹着线裤,倒是遮得严严实实的,她也就不经意那么一瞥,喊:“你咋套两条线裤啊?”
“聂芽芽,回头等着长针眼吧”王胜意已经彻底清醒,忙扭过去套裤子,叨叨:“你还是不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