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与其让别人说,不如她自己说。
“没关系?江雨舟,你真当民政局的结婚证是摆设?”楼觐觉得眼前的女人越来越可笑。
江雨舟低声叹了一口气:“你不喜欢我,早晚是要跟我离婚的。如果现在我不摆正自己的位置,不刻意生分,等到哪一天你不要我了,要赶我走,我会很难过的。”
我也怕,自己会越来越喜欢你。
这句话江雨舟藏在了心底,没敢说出口。
楼觐似是被她这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惹怒了,忽然关了灯,不再和她说话。
江雨舟是被噩梦惊醒的。
她又做噩梦了。
这次梦里不仅仅有那一晚上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有她母亲当着她的面从高楼一跃而下。
她害怕、惊恐,在梦里,仿佛浑身被大火团团包围一般灼热。
梦里还有她没有出生的孩子,她看不清孩子的脸,只听到婴儿不断啼哭的声音,哭得她心都要碎了。
她尖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要!”江雨舟浑身上下汗津津的,仿佛刚刚跳入了泳池里湿了个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