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雪?”
“嗯。”
魏业礼刚从禾筝家里出来,听付韵说了她昨晚没回来的事,本来还担心着,没想到一出来就撞见两人在车里要亲上,只是看雪,恐怕还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他上了年纪,却风度不减,气势上压着季平舟,“你别怕,我是支持你们的,只是筝儿前些日子跟我说不愿意,我本来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但是现在看来……”
“她现在还是不愿意。”
季平舟没有假传圣旨,“我会尽力的。”
“筝儿是个心软的孩子,我能看出来。”魏业礼虽然对刚才那一幕还消化不来,但总归要给季平舟点希望和苗头,“她能跟你一起出去,很不错了。”
“她也跟秦止出去了。”
这点醋。
他能吃一辈子。
魏业礼将手搭在季平舟肩上,他虽然对以往的事了解不多,但能看得出来季平舟现在是真心的,“秦止那个人野心勃勃,人不好,我有时候不在燕京,你一定要帮我看好了。”
这话便是主观认可季平舟了,也将他当做了自己人。
“可禾筝不信。”
“我们知道就好了。”魏业礼对秦止满是忧虑,“不用让她知道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