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池瞅了一眼安装在栏杆旁边三脚架上的照相机。三脚架旁的地面上还放着摄影包和装三脚架的套子。
“从这儿到那里大约相距七米。你是说,他是在这儿装好了三脚架,再将它搬过去的?”
“是啊。”
“要是组装三脚架,为什么不在栏杆前组装呢?那样的话,就不需要从这里搬过去了么。摄影包和装三脚架的套子不都一起放在那里吗?”
“嗯,这或许是他的小毛病吧?”
“小毛病?”
“也可以说是一种习性。总之是搞摄影的人的怪癖之类。在我认识的搞摄影的朋友中,像这样不讲究效率的人就有不少啊。”
“是所谓的艺术家气质那类玩意儿吧?”
关于擦痕的谈话,到此就结束了。
——真可惜,小池股长将这个疑问就此丢下了。对于他觉得不可思议的烟头的问题也是如此。
“晚上一个人爬到这么高的地方来,山鹿他不觉得寂寞吗?”小池一边环视着下方一边说道。身处此地就如同登上了瞭望台,风景绝佳,可一到了晚上除了灯火闪烁,大约什么都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