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可不希望,被荷兰人剁成肉酱…”
…
里斯本,西岸码头。
“哇!久违的欧洲的气息!”船头,一个水手闭上眼睛,带着陶醉的语气,闭上眼睛,呼吸着空气中弥漫的海水味、死鱼味。
“头儿,咱们船上又疯了一个!”一个水手戏谑的朝身后的尼尔喊道。
“我他娘没疯,我清晰的记得,我能分14利弗尔又8个苏的钱!”那个水手睁开眼睛、气急败坏的怼了回去。
“一会儿分的是葡萄牙的钱,埃斯库多跟里亚尔,有不会算账的,给我待船上。”尼尔扫了这些水手一眼:
“要是谁因为价格原因,在里斯本闹事,老子就把他吊在船头吹风!”
“是!头儿!”
“靠岸!”尼尔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虽然他知道,等这些混蛋喝了酒,保准全忘干净了…
“尼尔先生,我们要一起下船吗?”这时,费尔曼走了过来。
“您们先在船上再待一会儿吧,我先下船,找到了住处后,再让人来接你们过去。”
尼尔摇摇头:“这儿我们还人生地不熟的,也没有马车帮您搬运行李。”
“这…那好吧。”费尔曼点点头,转身往船艉的方向走去。
“爸爸?他怎么说?”维克托连忙跑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