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半点落脚处,而他只能抓着匕首,而她……呵呵,只能拽着他的裤腰带!
崇曦垂眸,神色寡淡的看着她,“顾南栖,你为何要救我?”
从小到大,除了母妃,从未有一个人会如此不假思索,不计后果的救他。
他生于富贵,长于皇室,见过太多的丑恶,人心就是一把利刃,那浸染着血迹的刃口,永远都不会慈悲。
顾南栖吊在半空,听见他的声音,她无声地扯了扯发涩的唇角,僵硬木然地扯出了一个讥诮的弧度,简单粗暴的吐出三个字。
“我有病!”
闻言,一向冷漠的男人忽然就笑了,那笑,没有半分的勉强,是发自内心的,真真实实笑了出来,在他一袭白衫的衬托下,却无端透出几分寂静孤绝的味道。
顾南栖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时候,她觉得,这个男人似乎也不是表面所见的那般冷硬歹毒。
“此花可解百度,或许可以解了我身上上卿种下的毒也不一定。”他淡淡的嗓音缓缓传入顾南栖的耳膜。
“……”顾南栖抿了抿唇,“你死心吧,谁也解不了。”
“崇曦,我觉得,你会在解毒之前便将自己这条小命送走,这毒我既然给你下了,便解不开,你别白费心思了。”
闻言,男人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第一次没有因为她这种态度这张嘴而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