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种药,本来对自身就有副作用。虽然当时痛快,但是极为伤身,所谓纵.欲,其后果自然不言而喻。
许是累了,又或者是药性过去了,亦或是上官靖羽的身子,本就禁不住这样烈性的药物折磨,喊着喊着便没了动静。
萧东离心惊,急忙扣她的腕脉,所幸只是晕过去了。
体内的药性淡了,他这才敢将她从水里捞起来。腕上一抖,一旁的裹身布骤然飞出,稳稳的落在上官靖羽的身上。
将她置于床榻,小心褪去她的湿衣服,仔细的擦干她的身子,萧东离这才松了一口气,替她盖上棉被。
他们本就是夫妻,她什么模样他不曾见过,但是如此癫狂的样子,却还是头一遭。
等到换去自己的衣衫,萧东离早已冻得咯咯发抖。
让人快速的升起了火盆,芙蕖才算放了心,眼睛哭得红肿如核桃,“小姐她——不会有事了吧?”
萧东离端坐床沿,面色发白,“没事了,药性过了。”
芙蕖抽泣着,眼泪还是忍不住往下掉,“奴婢去熬姜汤备着,若是小姐醒来,三皇子随时唤奴婢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