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恐极,如果不是侥幸,今日他怎么可能还站在这里?
罗立忠瞧着沈放,考虑得倒是周到,缓缓说着:“那他很可能还会向你动手,要不……我派些人手保护你?”
那样的神枪手想要杀一个人,岂是几个特务能够阻止的?
沈放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一笑:“不用,我巴不得他再出现一次,他敢动手,我必然不会让他溜走,有人保护我,他可能反而不敢出来。”
罗立忠并没有由他的意思,他需不需要是个一回事,而自己做不做是另一回事。
“还是小心一点好,别为这没来由的家伙把你搭进去。加强保护也是应该的,这事儿我来安排。”他说着将资料搁在桌上,说完了这事情又想起别的来,“对了,我正要告诉你,何主任把修路的规划批了,咱们买的那块地价格飞涨。幸亏有你的提醒,承接路政工程公司的股票的确涨得很快,但是,我们只买一点股票好像不太合适。”
他就像一条嗅觉灵敏的狗,总是能自动地嗅到铜臭。
“怎么,罗兄想当庄家?”沈放将脑袋微微一歪,怔怔地瞧着罗立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