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男当时还犯着困,没有多想,只是让她洗完头早点回来睡觉。
结果她刚一转身,就听身后动静不对。
再回头,余慧就已经从水房的窗户口跳出去了。
张姐说到这里,轻轻拍着自己的胸口当安慰,五官都拧巴在了一起,看样子,那天的记忆,实在是非常难忘。
“哎哟哟,我还记得那会儿我刚看完剧,正打算睡觉。
就听到“砰”一声闷响,窗户外面就落下了一个影子。
我是真没想过,会是个人啊。
太惨了!”
白衣少女,怀孕,跳楼,戒指……
一个个关键词,陆续对上,却又衍生出新的疑问。
“余慧的家人呢?出这么大的事,没有来问个究竟么?”
“她爸妈都来了。
来之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去看看自己的孩子,而是去校长室大哭大闹。
要钱!
要学校赔偿!”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荒诞的事,有点不太相信地看了看她。
张姐脖子一梗。
“你还不信?
这世界上,什么样的人都有,我告诉你。”
“那学校赔钱了么?”
“赔了点。其实也不能叫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