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幼仪缓缓转身,她还没说话,吴城守就已经愕然地瞪圆了眼睛。
下一瞬,他双膝屈起,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他咽了口唾沫,口水下咽的声音甚至比刚刚马车轱辘嗨还要响亮。
吴城守结结巴巴地道:“摄政王……摄政王殿下大驾光临,下官竟然有失远迎,下官错了!下官大错特错了!”
吴捕快觉得,每个字他都能听得懂,但是句子结合起来,竟然是根本不能理解了。
摄政王?
谁是摄政王?
眼前这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是摄政王?
吴捕快膝盖都软了,只知道直直地往下跪,其他的操作什么都忘了。
吴城守越发觉得自己这个侄子实在是不能登台面,当舔狗还是得他自己上!
他也算得上是能屈能伸了,跪在地上像是一只狗,扭曲着四肢爬到了镜之曜的膝下。
镜之曜嫌恶地低头看他一眼,只冷冷地道:“吴城守,真是好久不见了,你还真是出息了。”
吴城守吓得冷汗涔涔,重重地在地上磕头。
“摄政王殿下这是说的哪里话,要是没有摄政王殿下,下官已经是一条死狗了!哪能现在还在您的脚边上吠叫呢!”
吴城守当年只是一个庄稼人,在饿得快死了的时候,遇见了镜之曜。
镜之曜打马路过,施舍给他一个馒头,这才有了后来衣衫鲜亮的吴城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