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蕴仪的手却已经离开
阿武忍不住后退一步。
“你要干什么？”他喝道，一面摆了摆手，几个牛群立刻发出呜咽叫声。
牛群们瞬时停止了躁动，再次安静。
顾蕴仪没有回答他，手腕抖动，刀光闪过，伴着一串鲜血，牛脚部被割裂开，血肉模糊。
“你疯了，它们可是畜生，不能伤它们。”阿武喝道，一跃而起伸手就抓顾蕴仪的衣领。
顾蕴仪站着没动，阿武抓住了她的衣襟。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低吼道。
顾蕴仪没有说话，然而那牛却突然安静了下来。
流出来的血液也变成暗色。
原本因为疼痛而愤怒的牛群竟然也停滞了。
阿武看着这一幕瞪圆了眼。
顾蕴仪伸手将刀拔了出来，看向那些惊讶的看向她的牛群。
“别担心，它们没有危险。”她说道，伸手擦去溅在脸颊上的鲜血，“它们的血有毒。”
有毒？
牛主人惊愕又茫然。
“不是牛血吗？怎么是毒？”他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