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味道了”贺淮宴逗了她一句。
南婠回过脸,蹙蹙眉,“有吗?”
待在审讯室那个地方一晚上她没洗澡,现在还是冬天,就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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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婠在旗袍店小房间里面的浴室边褪衣物边想男人的话,到底有几分真。
贺淮宴那句公开的未婚妻,是比公开的女朋友分量更重。
他一旦给予这种温情和身份,她很怕自己深陷贪恋,舍不得抽离。
逼仄的浴室里,只有不到三平米,轨道门倏地被人推开,她下意识拿毛巾遮挡。
笼罩的水蒸气中,她看清是贺淮宴,“你进来干嘛,这里塞不下两个人”
他高大的体魄,差不多顶到浴室天花的隔板,“我说的公开你当我未婚妻,不是假话”
南婠伸手晃了晃那些雾气。
男人的表情她看不清。
贺淮宴又道:“经过这些事,你只有当我未婚妻,葛辉和孟岚蕙才不敢动你,我知道你还没想过结婚,但这个名头,你什么时候想往前一步,我都随你”
南婠顿住,未婚妻的名头往前一步,便是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