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几时到京的?”
“有个把日子了。老大一死,那禁武令就废掉,什么也挡不住我了,便跟着外孙他们来京城了!”
胡玉斋笑着摇头,“那玩意儿顶个屁用,杨慕侠就算不死,也挡不了你的路。我才不信你会那么老实,会乖乖地呆在乡下!”
徐雁北对他的直言也不以为忤,笑道,“不瞒你,杨老大在世时,我确实心存顾忌!好歹人家是掌门呢!”
“幸好他死了,哈哈!”
两人边说笑边往前走,面上嘻嘻哈哈,其实暗地里都戒心重重。
“老三,跟我掏句实底儿,你心里头还有我这个师哥吗?”
“你说呢!”
“出了那事,我心里可没底!”
胡玉斋嘿嘿笑了两声,“都过去这么多年,还提它干什么?”
“因为心里有疙瘩!”徐雁北拍拍肚皮说,“那年英王府的事发,我被师父打断腿,本来他还要废了我武功,是我百般哀求,加上跟他杨家还沾亲挂故,师父才没下死手,却也不能轻饶我,才下了那个禁武令,等于我是废了武功,不再用它行走江湖!”
胡玉斋淡淡一笑,“我就说嘛,以前从没听过门规中还有禁武令一说,原来是为你新添的章程!”
“所以说,我心里头对师父还是挺感激的,腿断了能接好。要是武功废了,可就惨了。”
胡玉斋转头盯着他,慢慢展露一个奇怪的笑容,“这样的好处,我就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