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亲是家中的正房太太,膝下又只有她一个女儿。
她虽然常年泡在药罐子里,却惯会哄宋仁河开心。
不然宋家怎么会舍得数十年如一日地给她名贵药材养着呢。
再者说,不管是论身份地位,还是论认识的时间长短,她都远远比顾清笙更胜一筹。
能够嫁给易恒欢的人,只能是她。
宋安月的眉间多了几分傲色,仿佛笃定她听了这番话就会羞愧得无地自容。
却见顾清笙红唇轻弯,那抹笑容璀璨明媚,与她预期的自惭形秽完全不同。
“哦,不好意思,你说的这些东西,我也有。虽然没有你日积月累的多,但是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算起来,你也就和他认识了十几年吧,而我,将来可是要与他相伴一生的。”
她顿了顿,又继续道:“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与我父亲并不合,所以我并不盼着他能够步步高升。至于钞票么,我自然不缺,也并不想买什么报社。也就是说,你开出的这些条件对我来说根本没用。”
宋安月显然没想到易恒欢除了给自己送礼物,竟也送了顾清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