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赫蹙眉,倏然眯起眼,几步走至沙发前。
“沈唯一!?”他俯下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见女人毫无反应,冷笑出声。
这该死的女人!如若不是他回来,自己被人生吞活剥都不知道!
时赫叹息一声,薄唇勾起自嘲的笑,他真是完全中了毒,强忍了这么久,今晚一见到她,还是彻底失去冷静。
所以才会担心她,折回来,果然如他所料,那个男人对她不怀好意!
幸好他来了,否则……
他低头,黑眸扫向女人的胸口,白色的衬衣散开了两颗纽扣,已经可以看见里面粉色的内衣。
俊脸又冷了几分,他替她扣上,刚扣好,女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然后坐起身来。
水眸迷离,沈唯一早已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她看着男人不断晃动的脸,轻轻喊了一声:“哥哥……”
时赫蹙眉,知道她把自己当成沈君然,他也没有作声,看着她摇摇晃晃地凑近,一双小手拽住他胸口的衬衫。
“哥哥,我去了非洲,那里的孩子……孩子们很贫穷,我们设一个基金好不好?……”她微微一笑,目光其实毫无聚焦,因为眼前有无数个人影,根本看不清晰。
时赫俯身盯着她,女人的水眸迷茫,显然醉得不轻,然她甜美的笑容,刺入他的心脏,心底狠狠地疼痛起来。
记不得多久没看到她这么笑了,他伸出手,修长的指尖抚上她绯红的脸颊,手掌下细腻柔滑的触感,让他眸底的血丝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