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老板鹰一般犀利的眼神打量着孤飞燕,孤飞燕仍是淡定。虽是做戏,她却不心虚,她做戏不为行恶,只为自保,何来心虚?她就是做戏,也是理直气壮的。若不是祁家和兵部逼迫,天武皇帝刁难,温雨柔示威,她才没空演这么一场大戏。若是花钱能卖得着药,她也早卖了!
孤飞燕不仅淡定,还云淡风轻地笑了起来,“呵呵,承老板,所谓不打不相识,不饮不相知。我在看来,这是巧合,亦是缘分。承老板若心有疑虑,我想,靖王殿下会很遗憾的。”
想起昨夜那场酣畅淋漓的畅快,承老板的心情好多了。再者,他并不清楚孤飞燕在宫中的难处,他想,孤飞燕应该不是明知真相而来做戏的,这事情怕真的是巧合了。那批三七既已经送到军中,必已被用掉,他也不好再讨回。
当然,他不追究孤飞燕这个新任大药师的责任,却一定要追究御药房上一任的责任。
他问道,“是谁承诺温雨柔晋升为药监的?这事,孤药师不清楚?”
孤飞燕看着承老板的眼睛,不卑不亢,道,“我从未答应过。所以,待商会这边查明真相,我给一个交代。御药房那边我定令人彻查,给您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