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娘:……
有感觉他在敷衍,但她又找不出错处。
用完了早饭,稍稍料理了一下府里的庶务,夫妻二人一道出了燕堂,沈寒天往外书房去,而她领着丫鬟婆子们去了柴房。
这一次她把南歌带在身边。
新芽细致周到,但论起性子来还是绵软了些,甚至不如同胞姊妹尔雅,要说泼辣利落,还是经历了不少风波的南歌来得果断。
南歌早就得了丹娘的信,提前过来柴房这里料理了一下。
待丹娘进来时,柴房里已经被打点干净。
除了空气中残留的点点异味外,早就看不出这一夜过来雁姨娘的狼狈与不堪。
她被几个婆子看住,换了一身衣裳,跪坐在丹娘跟前。
鬓发凌乱,发丝间的珠钗早就散落,不知掉到什么地方去了,一双眼睛时不时抬起,看向她的眼神中透着不甘与怨气。
丹娘开口问了两回,她才咬着牙忿忿道:“少在我面前摆奶奶的款!我就不信你不晓得贵妃将我赐给你们府里的意思,不就是怕我分了你的宠爱,怕侯爷冷落了你么,在人前倒是人五人六的模样,宋丹娘!!整个大雍都找不出比你更善妒的妇人!”
她气急了,原先不敢说的都脱口而出。
南歌上前狠狠一巴掌,抽得她直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