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楠倏地松开了许安然的手,愤恨的眼睛逐渐变得冰冷:“像你这种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还水性杨花,不知检点的女人,死不足惜!”
沈哲楠说完这一句如同噩梦般的话,迈着步子,转身就走。
“沈哲楠,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我死吗?”
身后响起了许安然的这句话,声音很小,苍白无力,却好似抱着最后一丝不可闻的期望。
沈哲楠顿了顿,心头不自觉的一颤,他偏头,脸上故作镇定:“是,我巴不得你立马去死。”
话音落下,沈哲楠心口倏然泛起的涩痛,转身不再看那双目空洞无神,面如死灰,绝望的女人。
像是再多看一眼,那颗坚硬的心便会软下来。
……
摔门径直开车离开了沈宅。
傍晚时分,黄昏的金黄的斜阳透过车窗投射在沈哲楠的侧脸上。
沈哲楠手握着方向盘,漫无目的的开着车。
心中涌上一股突如其来的不安,这股不安不是来自慌忙跑掉不知去哪的童玥清,而是来自刚刚一脸绝望的许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