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现在就进宫去,你到了申时正再出门。”华榉交待道。
李师师点头说道:“知道了。”
从西大街府宅出来,华榉到了皇宫。
“文山,你来了,快坐下休息一会儿,然后我们就走。”徽宗已经换好了衣服,不过他见华榉刚刚赶来,所以还是决定让他休息一会儿走。
“谢陛下。”
华榉坐下,从怀里取出一张纸,笑着递给徽宗说道:“陛下,臣刚才在军中处理事务的时候,偶然想到了一篇文章,陛下如果不嫌弃,帮臣看看可否还需要修改。”
“哦,你写文章了,那寡人倒是要好好看看。”
徽宗从华榉的手里把纸过去打开仔细看了一下,随后瞟了华榉一眼,把纸折起来,说道:“大体的意思还可以,不过细节方面还需要再斟酌斟酌,你拿回去改了再拿给寡人看。”
“谢陛下。”华榉把纸接回去揣好。
徽宗坐了片刻,说道:“寡人有点渴了,王忠拿茶来。”
王忠立刻去拿来了茶水,然后双手递给徽宗,徽宗伸手接茶碗,结果手一滑茶碗摔在了地上,茶水溅了他一身。
“该死的蠢才,你是想烫死寡人吗?”徽宗大怒。
王忠吓坏了,急忙跪下磕头求饶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陛下恕罪。”
吴呈海也吓坏了,赶紧过去赏了王忠两巴掌,训斥道:“你这个该死的东西,连个茶碗都拿不住,是怎么做事的,要是烫着了陛下,就是把你千刀万剐了都不够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