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元祐眸子泛了点戾气,“说话能不甩半句么?”
陈景眸子一暗,问,“那我说了,可不准置气?”
元祐为了乌仁潇潇的事儿,正求救无门,急需鸡汤,自是点头不已。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当没听见。”
“……你都听不见,那我还说甚?”陈景剜他一眼,看他笑愣住,考虑一瞬,方道,“乌仁公主毕竟跟过赵绵泽四年,对女子来说,贞节事大,又重口舌议论。若你不是她非嫁不可之人,她何苦放下尊严与礼数,将后半生相托?”
元祐没好说乌仁第一次是跟自己,但却把陈景的话听懂了一半。
“就是不能摆架子,做大爷呗?”
陈景点头,温和道,“妇人心软,很多事,几句软语便过去了。你莫要放不下脸面。”
元祐再次点头,“便是学大牛那样儿呗,在她面前装怂?”
陈景一愣,看着陈大牛满面通红,笑着点头,“算是。”
“那好办!装怂还不是小事一桩?”元祐一拍桌子,大喜道,“谢了,兄弟,今儿请你两个喝酒,咱仨,不醉不归。谁也不许装怂。”
“……”陈景无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