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工作服吗，他是什么意思？”乔治说。
“我想，他的意思是‘烟雾’，”朱利安说。“别打断他，让他说。他说的很有意思。”
“罩衫升起来了，我们在天空中看到了它，”牧羊人继续说，额头因为费劲儿地说着不熟悉的词语而皱了起来，“它还会出现，年轻人啊，它还会出现！大狗，它在地下咆哮，女巫，他们在锅里煮东西，还有罩衫，罩衫会升起来。”
“昨晚我们听到大狗在咆哮，还看到女巫那儿冒出的烟。”安妮说，她被老牧羊人轻快的声音迷住了。
男人看着她，笑了。“是的，”他说，“是的。但是狗现在更坏了，女巫们更坏了—更坏，更坏……”
“更邪恶？”朱利安说，“怎样邪恶？”牧羊人摇摇头。“我不聪明，”他说，“我知道的东西很少——我的羊，还有风和天空——我还知道那座山是山柱——是的，是山柱。你们不能靠近那座山，年轻人！因为在那里，犁不耕地，锹不挖地，叉也不掀地。”
这句话听起来像出自《旧约》，孩子们听后变得很严肃。多么奇怪和令人印象深刻的老人啊，然而，他只是一个牧羊人。
“不过，”朱利安盯着他想，“他肯定无所事事，他坐在那里看羊的时候，会长时间地想点儿什么。这就难怪他会说些不寻常的话。但是，我不知道他说的‘犁不耕地’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