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簪子只是伪装,里面是一根细针。
就这样,滕新洲虽然能看见、听见、感知到外界的一切,却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只能任由别人摆布。
说完来龙去脉,滕新洲抬腿就要往外走,却被荣时光拦住了:“你现在还不能走。”
“为什么?”
滕新洲恨不得把那个城主抓起来狠狠地揍一顿,但他知道自己现在打不过,所以想先逃出城主府再说。
结果没想到被荣时光阻拦了。
见滕新洲一脸不服,荣时光沉吟一下,对他分析道:
“现在城门已关我们根本出不去,而这城中又有禁制,简直就是天罗地网,你现在逃了能往哪里去?
再说了,像这种城池城中都是有宵禁的。若是被人发现你的踪迹,只会打草惊蛇,城主府势必会加大防守力度,届时更逃不掉了。”
“那什么时候能逃?再不逃我就要当城主夫人了!!!”
滕新洲一想到这个可能,一时间鸡皮疙瘩掉满地,忍不住打起了寒颤,光想想他就觉得恐怖。
荣时光眼珠一转,心里有了主意。
她挥挥手让滕新洲靠近,附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你这样......”
两人嘀咕了一阵,滕新洲的脸色才缓和一些,但还是有些担心:“万一......”
“没有万一,你千万别掉链子!”荣时光面色一凌,开始警告他,“你若是搞砸了,就等着当城主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