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兮知那边，她其实从很早之前，就对网络暴力这块的法律争议有点兴趣，也一直有所记录，直到昨晚终于算是确定了提纲方向。
而那些所谓的传言啊，闹剧啊，她都已经全然忘记了。
只不过早上打开手机的时候，几个导演还有越修安、乐琪琪等人都给她微信转了钱。
导演们：那个通告费，我们这边尽力去给你谈！缺钱的话，随时跟我开口。
还附上了转账红包。
越修安一句话没说，直接转账，备注：上星谢礼，下次帮我多上几颗！
乐琪琪人狠话不多：卡这几天被我哥限了，我车库里有几辆车，我开给你算了。配图「玛莎拉蒂」「迈巴赫」「劳斯莱斯」……
纪兮知：？？？
她才刚刚拒绝掉红包，都还没来得及说清楚理由，手机屏幕便突然亮了。
来电人：齐正。
齐正作为天正律师事务所的王牌，平时本来就忙得脚不沾地。
这一次也是因为牵扯到航星娱乐，齐正这才打了个电话过来。
齐正仰着头，声音有些沙哑：“怎么样？需不需要帮忙？”
他知道纪兮知不需要，但还是想问一句。
问完了，他又笑了笑：“我知道你不需……”
纪兮知跟蒋千理讨论一晚上，看到齐正，脑子瞬间又回到了论文上，她道：“确实有一些需要帮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