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姩只是觉得,那个欺负自己的女人终于在自己不懈努力下,死了。
尤氏也皮开肉绽地返乡了。
一晚上两件‘喜’事。若是能顺利和离,那今日可是一个大快人心的日子。
沈江姩可真郁闷,日子过这样分崩离析的,只怕世间只有她了。
周芸贤恸哭过后,人如死灰般坐在那里,拉着沈江姩的手,“我娘死了,你还是不肯帮我去取悦太子,还是要去官府和我和离是吗?在我丧母这个夜里和我闹和离?你做人妻子不要这样绝情寡义好吗?”
“你不还上大牢里捅我爹伤口逼供吗,谁绝情寡义啊。咱两口子半斤八两吧。”沈江姩说着步出屋门,“白化路上的官府。周芸贤,是男人你就去。不去你就是孙子。”
“既然我好商好量,你不肯帮我。那你就别怪我来硬的了。”
周芸贤说着就叫下人把沈江媛领了过来,然后把沈江媛温柔地抱在怀里。
沈江姩毫无防备地叫周芸贤叫:“姐夫,你叫我来干什么。”
周芸贤对沈江姩说:“姩姩,你去休息吧。今晚上我带媛媛睡觉。”
周芸贤温柔地哄着沈江媛,“媛媛,姐夫给你讲愚公移山的故事,好不好?”
沈江媛见姐夫和平日无异,只乖巧地点了点头,稚气道:“愚公是哪里的老公公?是一位很傻的老爷爷吗。”
周芸贤说:“是一位很勤劳的老爷爷。”